花颜边给他腰上换纱布边无语的吐槽。
柏笙苦笑了下:“不是故意的,扯到了,父皇如何了?撑过我离开吗?”
“一直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弱,恐怕撑不到了。”
“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但,您真要这么做?”
“嗯,”柏笙点头,“绑紧点,我今天得去见下烁哥。”
“好。”花颜点头,想了下道,“其实您可以告诉香芸,要想公子不知道,让香芸别说就是,若是香芸说了的话,你和公子不是也能和好嘛,还能惹公子怜惜。”
“要是之前,我可能会这么做,”柏笙被腰上的勒紧勒痛咬了咬牙,“这次是他爹娘,他心里有气,也崩溃,甚至还有些……反正让他出出气也好。”
花颜叹了口气:“我觉得若是公子之后知道了,少不了您的苦头吃。”
花颜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脏纱布,净了手,将脸上纱戴稳了些。
“其实你可以放下面纱生活,不必再藏了,那疤,你自己也能配药减轻吧。”
“陛下就不要操心于我了,陛下如今是陛下了,好多事情自然也就有了归宿。”
“你说那先皇圣旨?”
“嗯,如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那圣旨在陛下继位,不,其实在太子继位之时就没什么用了,不过倒是威胁前皇帝的好东西,反正总归是要让他知道,一直有这么个东西在,他要庆幸没用上。”
“一定要说吗?”
“先皇口谕,一定要说。”
柏笙点头没再说话。
太后离世了,父皇也不醒,这东西一点也没用了,怕是只能加快父皇离世吧。
柏笙拢了拢衣服,起身,出门上楼。
安隐烁正盘腿在床上吐纳,他今天吃了一大碗牛肉面、一只炸鸡、两杯奶茶、两份烤冷面还有一碗麻辣烫,再不减减肥,怕是等不到柏笙离开就要胖成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