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长逸给秋如晦清理伤口,有些哭腔道:“庄主,是我来迟了...”
秋如晦拍拍长逸的手,道:“男子汉,干嘛这是?我让你带怀溪走,为何又折返了?”
“庄主,我们遇到了老庄主的人。他让我来救你,我才知道您这边出事了,他们带怀溪先回了悬山。”
“回了悬山!?”
“情急之下,我没有过多选择,庄主,您罚我吧。”
秋如晦微微一笑,满是疲惫的眼神带了些柔和,道:“傻小子,罚你做什么。”
长逸的泪珠子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他有些埋怨道:“庄主...您知道下午很难全身而退,若我没能收到老庄主的消息前来救您,您是要打算孤身赴死吗?”
“我们总会死的,早晚罢了。再说,你这不是来了吗?”
长逸包扎好秋如晦的伤口,道:“自从云少爷走了以后,您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冷冰冰的。今日您终于愿意同我好好讲话了!我想明白了,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