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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海:“我要怎么做?”
白青羽:“要想把利益最大化,最好是自己建设场馆,然后吸引顾客前来喝茶听书,我相信,有我的精彩故事,保证场场爆满,甚至场馆里都站不下人。但是,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去建场馆,就算建起了场馆,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才去管理。那就只能把利润分一点出去,让别人也赚点这个钱。”
白令海灵光一闪:“拉几个有钱有势的大人物进来?让他们出钱建场馆?”他早有此意,身为宁远侯府的外务管事,他得处处为宁远侯府着想,不能只顾自己发财。否则侯府一旦震怒,他所有的财产都有可能被没收。
白青羽道:“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但问题是,能不能说动那些大人物?其次,我们会不会被大人物欺负?将来赚了钱,他们想多占点多分点,我们能怎么办?”
白令海有些泄气地说:“这倒也是。咱们身份低贱,跟大人物合伙做生意肯定吃亏,向来都是他们拿大头,咱们拿小头。那你说怎么办?”
“合资办场馆!”白青羽道:“由父亲你出面,去各大城市挑选好的场馆,比如名气较大的茶楼、酒楼或者寺庙道观……总之,任何适合讲书赚钱的场所都在合作范围内。跟他们签订合作条约,他们出场馆,我们出说书人和故事,收益两家分,至于怎么分,我的最低要求是五五分,如果父亲你能谈到更高的分成,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令海苦笑道:“你还想五五分?!我觉得分三成红利都很难谈下来!一般的说书人想要在别人的场地上说书,都得给别人场地费呢!”
白青羽奇怪道:“有人在茶楼里说书,不是互利共赢的事吗?精彩的说书,可以吸引更多的客人去消费,大家都有得赚,凭什么要说书人给场地费?”
白令海道:“也有不收场地费的,一般都是生意不怎么好的地方。有些地方十分奢华,就算没有人说书,人家的生意也一样好,有人说书反倒吵得客人无法安静地谈事情。那种地方,就肯定要收说书人的场地费。而说书人在那种地方说书,得到的赏钱也特别多,就算人家要收场地费,也有不少说书人去竞争那里的机会。”
“哦!我明白了。”白青羽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对于那样的高级场所,咱们可以换种合作方式,咱们可以先把故事给他们讲上一段,让他们知道咱们的故事有多吸引人。然后跟那里的老板签订对赌条约,就是说,在咱们的说书艺人去那里说书之后,他们的营业额是否有所增加?增加出来的利润,咱们平分。若是营业额没有增加甚至还低于他们原来的收益,咱们给他们补上损失的部份,然后立即退出他们的场馆。另外,客人打赏的钱全部归咱们,一文都不分给对方。”
白令海为难道:“好像……打赏的钱,场馆老板也是要抽成的。”
白青羽道:“不能分给他们。他们若是不答应,咱们就换一家合作。爸,我对我们的故事有信心,只要我的故事一开讲,去听书的人肯定场场爆满,任何场馆的生意都会翻倍,他们已经在自己的生意上赚到了翻倍的钱,就不该再来分我们的打赏钱。我相信,只要我们的名场一打开,很多场馆都会花钱请我们的艺人去说书,而不是反过来要分我们的收益。到时候,便看谁家开出的条件好了,咱们挑条件最好的去合作。”
白令海苦笑道:“这不是……名气还没打开吗?现在就去谈这么高的的条件,那些好的场馆根本就不会理睬我们!你真是难为我这个老头子了!”
白青羽忙谄媚地笑着,狂拍马屁:“爸,你不老!你现在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龄,是妥妥的美男子一枚,就凭你这长相,谈什么生意都能拿得下来!你要相信我!”
白令海给气得笑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拍桌道:“合着你这要我去……出卖色相是吧?”
王俊杰瞬间笑喷——这父女俩真是有趣。
白青羽也自知说错话了,忙找补道:“不是不是!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夸一夸父亲的容貌——那是一等一的好啊!至于出不出卖色相,全看你自己的意愿,我不会勉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