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凶手在作案后没有选择立刻逃跑，而是在现场洗了个澡，说明她很冷静，也很自信。”

宁宁闻听此言，感觉像有一块大石头稳稳的压在胸口。

冲沐川说道：“给我一根。”

沐川闻言微微一愣，但还是听话的把烟盒跟打火机递给了小姑娘：“你还会抽烟？”

宁宁接过后，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点燃了一根。

在口中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有些沉重的开口说道：“她不是很自信，她是很绝望。”

沐川眉梢微挑，看向宁宁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探究的意味：“哦？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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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淡然的看着手中香烟，烟雾袅袅升起，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惋惜：“事业节节高升，却无法摆脱一个恶魔的掌控，李明在外人眼中伪装的很好，这让王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可能不是在洗澡，是在跟这个世界做最后的道别。如果她的朋友没有把她叫走的话，她真的会在案发现场等我们去把她抓住。她在审讯室说的…是实话。”

沐川闻言一愣，随即陷入沉思，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逐渐放缓，眼神复杂：“你说的有道理，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男生跟女生从小接触的事物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想问题的切入点难免会有所出入。

宁宁心情有些沉重，没有心思继续吃饭了，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我吃好了，我们走吧。”

沐川动作优雅的擦了擦手，拿起一旁的外套站起身来：“走吧。”

想到什么脚步一顿，回头对着宁宁说：“虽然是个人爱好，但烟还是要少抽。对身体不好。”

宁宁不明所以「你自己不也抽吗？」

虽然疑惑，但也并没有出声询问，走到前台买了单，拿着小票笑着看向沐川：“师傅，这顿我请。”

沐川有些意外的看了宁宁一眼，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笑：“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宁宁闻言哈哈大笑，打趣的开口说道：“哈哈哈哈，可不敢贿赂老刑警。”

沐川双眸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深邃，让人难以探究其中的情绪：“你倒是有意思，不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