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坐下抹眼泪,“从前他可从不这样,近来日日睡书房不说,还不回来,泽辰,你说母亲怎么办啊?”
岳泽辰最烦唠叨,又是这些琐碎之事,尤其张氏没有什么文化水平,平日里说话粗俗,更引得他不满。
“母亲,你若是平日里温和大度些,父亲就不会如此。”
张氏一听,暴跳起身道:“都是我的错吗?他就没错?男人不能惯着,当年那谁温柔,结果呢?若不是母亲筹谋,你和雾儿还是庶子庶女,有如今的好风光吗?”
岳泽辰放下狼毫笔,气恼道:“母亲,这件事很光荣吗?你为何近来频频提起,若是真的遇到那对可怜的母女,我愿意让出所有,本该就是她们的家业。”
张氏气得要吐血,指着他,“你说什么胡话?你是还没娶妻,若是议亲,就知道嫡子和庶子的区别,还有你妹妹,若是庶女,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如今成了太子妃。”
岳泽辰起身推张氏出门,“母亲,你出去吧,我要看书了。”
张氏唯一骄傲的就是当年拿捏了岳百川,一跃从低贱的船娘转正成朝廷命官的夫人。
而近来她时常做噩梦,梦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孩子到门前咒骂她要遭报应。
张氏在门外骂骂咧咧,而岳百川在席氏这里忙前忙后。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菜肴便准备好了。
花厅里,岳百川翘首期盼能看到云泥来用晚饭。
最后却等来铃铛说:“夫人,小姐说她没胃口,晚饭不吃了。”
席氏让拿了点心送到房里去,心里暗骂岳百川,活该!
”当年,我生完云泥才两个月,你就把我们赶出家门,你指望孩子能记得你?”
“是我亏欠你们太多了。”岳百川一脸悔恨。
忽然问道:“那日找到云泥的玄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可靠吗?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