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云泥取下纱笠,虽然没有在京城时那样梳着精致的发髻和敷着粉晕着胭脂,气色却也不差,甚至还多了一份淡然。
“兄长,发生了许多事情,犹如一个漩涡折磨着我和殿下,所以我想离开,想做个独立的人。”
岳泽辰猜测诸多,见她不说,也没细问。
“既如此你散散心也是好的,有想好去哪儿吗?”
云泥笑说:“没什么目标地,就是一路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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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能给我母亲去个信,告诉她很好吗?我怕她担心。”
“可以。”
“那好,兄长,就此别过。”
她竟没问他为何在此地,岳泽辰迟疑云泥急着走,是不想让所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狐疑之际在她起身时,给她后面裙子上洒了一些灰色的粉末。
云泥上了马,“兄长保重。”
“一路小心,云泥。”
她骑着马离开后,岳泽辰马上吩咐随从,“去附近找一条猎狗。”
云泥,我怎么可能失去你的消息?即便是牵挂,也想知道你在哪里,一切安好。
一个时辰后,随从从村镇上买了一条猎狗来,岳泽辰给狗闻了灰色粉末。
“大人,这是何物?”
“是本官查阅古书做出来的追踪香。”
原是因为兴趣使然,做了这个香,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趁她还没走远,咱们快追。”
“是,大人。”
追了半日,令岳泽辰没想到的是,云泥去了洛州的灵鸣山。
“大人,这上面有咱们这里最有名的灵鸣寺,是六州十郡最大的一家尼姑庵,香火鼎盛,难道云小姐是去上香吗?”
岳泽辰却感觉不是,云泥虽极力表现的云淡风轻,却透出一种沉重的枷锁。
没敢惊动她,悄悄跟到后面。
上了许多台阶,到了灵鸣寺的正殿。
云泥拉住一个小尼姑,“请问师太在哪里?我想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