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把哲哲和行行放在地上,掐住云泥的细腰,这炽热的眼神是她所喜欢的。
云泥轻抚他的下巴,“阿玄,你今早没有让宫人剃胡须吗?怎么有胡渣?”
封玄一把抱起她,轻咬白嫩圆润的耳垂,“泥泥猜猜为何.....”
云泥有些反应过来,两朵桃花飘到了脸颊上。
往内殿去,她娇嫃道:“还没用晚膳呢,陛下不饿吗?”
将她放在紫檀木香几上,鼻尖碰到一起,冷檀香的气息和茉莉花的香气萦绕在一起,热气扑鼻。
如今已经到了初冬,衣裳穿的厚些,封玄脱得极为不耐烦,甚至找不到今日里面穿的这件繁花绞金丝衣衫的系带在哪里。
云泥抿唇偷笑,就喜欢看他猴急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泥泥,在哪儿呢?”
云泥假装道:“不就在侧边嘛。”
封玄情急一把将衣衫猛地扯烂,呲啦,绸缎的声音,惊得云泥目瞪口呆。
“阿玄,你赔我衣裳.....”
“赔,明日就让司衣局再做,下回不许她们再做这么复杂的....”
殿内,花鸟鎏金炉里红萝炭烧的很旺。
“泥泥....”
云泥娇哼了一下,混乱中双眸无力看了他一眼,封玄观察她的表情,痛苦中又带着更多的愉悦。
莺语喃喃,柔软婉转,传入他的耳中变成了更灼热的火焰。
一个月后,御花园里。
哲哲和行行跑跑跳跳的玩,远处嘉乐被宫婢扶着走来。
“皇嫂万福。”
云泥看她的腰身,欣喜道:“嘉乐,你这是有喜了吗?”
自从嘉乐和岳泽辰成婚后,就住在宫外,云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
嘉乐抚摸孕肚,甜笑道:“两个月了,皇嫂,您说我怎么一点都吃不下,您怀哲哲和行行的时候也如此吗?”
云泥拉她坐下,“难怪你看着脸小了,这是正常的,本宫那时前几个月食欲不佳,后来陛下让从云南送来了酸角,胃口慢慢才好起来。”
“酸角?可是皇嫂,我一想到酸的就不舒服,唯独重口味的能吃几口。”
云泥笑说:“酸儿辣女,你这胎有可能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