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夜夜皆梦见我变成了一柄剑!”
“一柄极其锋利,杀兽的剑!”
少年回忆着梦里的场景,眼露恐惧之色:“每晚做梦都在杀兽!那种划开皮肤,刺进血肉之中,那种斩下头颅,血液飞溅的真实触感,呕……”
少年说着弯腰开始干呕着。
棱爷抬手拍着其背部微微皱眉,听着似像是有妖邪在作祟。
但这邪祟想来是在其晕倒前离开了他的身体,那此时,这邪祟,恐在镇上!或许已依附在了哪个镇民身上!
院对门,听了全程的镜朝也想到这点。
“叮叮叮!帮忙寻寻这邪祟!”镜朝说着便往外跑去。
“汪汪汪!”
大黄也从对门跑出,与镜朝分开去寻这邪祟。
叮叮叮爪着鲜花饼高高飞起,它没有四处去寻那邪祟,而是直勾勾地看着那少年的祖宅。
“小姑!”镜朝冲进了镜忻的饭馆里。
昨日,她与棱爷爷的注意力全在那少年身上,全然没有注意镜忻,若是那邪祟趁着镜忻扶起少年时,附其身!
“怎么了?”镜忻端着托盘看向风风火火的镜朝。
镜朝双眼灵光浮现仔仔细细地看着镜忻:“小姑昨晚睡得好吗?有做噩梦吗?”
镜忻摇头:“睡得很好,没做噩梦。”
将镜忻瞧了个仔细的镜朝微微点头:“若是有做自己变成剑的噩梦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这噩梦听着是第一视角,那这邪祟是一柄剑?梦的内容或许不会有所变化?
“若爷爷,奶奶们有做这种怪梦,也一定要告诉我!”
镜朝看向饭馆里的爷爷,奶奶们,笑着圆话道:“这噩梦可伤身,伤神了,我这有一草药,能让你们不再做噩梦,安睡一整夜。”
“这草药没做噩梦不能吃吗?”
“是啊,我这年龄大了,虽然不做梦,但也睡不好,老是醒来。”
“我夜间老是尿多,这一醒可就睡不着了。”
“我也睡不好,有一点声音就会清醒。”
“镜家丫头,快拿这草药给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