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赶着去换药没什么言外之意的护士:......
解晋再去看崔静,就莫名其妙从她面上品出几分虚弱来。
她脸色苍白,唇色也浅,周身都是浅色,可无端浮现一室华光。
不像自己身边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一样唇上有着鲜艳的颜色,远看就剩一张弧度完美的唇,吐出莺声燕语,叽叽喳喳吵得想让他撕烂她们的嘴。
这让她看上去顺眼了许多。
而且……
解晋看了一下自己的电子腕表,翟哥出门了就一去不复返了。
与手机同步的消息弹出:“我有点事儿,你早点回学校,别逃课。”
他时常被当个不成熟的孩子抛下,收到消息后,他又去看崔静,她的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翟哥有事离开,她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
薛以洁去展馆换画。
小助理意外把画拿错后,竟然也没引起太多震荡。
他刚下车就被一个人影拦住去路。
逆光勾勒来人修长的身形,劲瘦的腰身,西装革履,气度不凡。
“我们谈谈,薛以洁。”那道足以刺痛他的熟悉声音时隔多年又一次在现实里响起。
门口人来来往往,似乎他不走,翟阳就要一直和他站着这里对峙,薛以洁看了一下人群投过来的好奇目光说:“好 。”
私密性很好的咖啡馆里,薛以洁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
翟阳体质不太能留得住香,他亦是没有使用香水的习惯,这香应该不太久。
薛以洁说:“你去见了谁?”
“刚谈一份合同。”翟阳一愣,避重就轻,“怎么了?”
“没什么。”薛以洁说。
翟阳身上的香让他联想到女人的形象,那绝不是男香,继而他又联想到了他与自己未曾谋面的妻子。
薛以洁脑海里有了一个朦胧的身影,没有面孔没有身形。
这个香味时刻提醒着他,翟阳已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