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狠了吧。”
一名学生打扮的“校服女”端着保温杯推门而入就瞪大了眼,声音打破室内的诡异。
可没说除了她还有人。
啊,她等下也要这么激烈吗,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崔静这一耳光毫不留情。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胸腔是这么明显而有存在感的跳动,她听到对方怒极反笑的声音压抑着一丝疯,像是浮于表面的做戏又像是被激怒了。
“很好,夫人这种程度就就受不了,等会这么多人可怎么办啊。”
端着保温杯的人竖起耳朵,嗯!夫人!玩得挺花。
不过能理解,能理解,总有些人爱好特殊。
她猛然冲上去,神色正义凛然,“你们要对我家夫人做什么!”
听了这话,崔静更是两眼一黑,“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弄错人了。”
“你最好赶紧滚。”女Alpha语气不耐,对这种增加氛围的小情趣没兴趣,别来打扰她就好。
她力气大得出奇,压制住崔静轻而易举,几声细微的响声,是扣子缝线被生生扯断的声音。
几颗珍珠贝母扣崩飞,被白色的床铺吞没。
女人阴沉不定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粗鲁,她膝盖蹭着身下人的腿将那顽劣倔强的半包臀裙顶上去,膝盖暧昧压下去。
“夫人可以唤我的名字。”女Alpha定了定说。
“范慈恩。”
她身下的主人公瑟缩着想要后退,头发挣扎得散乱,皮筋倏忽崩断,女人绷不住的眼泪像是范慈恩童年那盘被打翻的跳棋。
她似乎听到了玻璃弹珠哗然落地的弹响,其中一颗滚得很远很远,庭院里骤雨击打蕉叶一般,美得心惊。
“不,求你放过我。”
“那个人才是你们要找的人吧。”
崔静推又推不动她,只能急切地拖出委屈的泣音,示弱般。“我疼,求你慢慢来好不好。”
范慈恩“配合”的松了松手上的力度,给了主人公剧情多样性的更多发挥,“夫人吻我一下,我心情好了说不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崔静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范慈恩心情大好,“夫人乖乖的,我怎么会弄疼你呢。”她收回其他试探的手指。“放松,你也不会想要被弄疼吧。”
这时,她猛然间看见崔静挣扎时从后翻到前的项链。
一块鸽血红为底的高奢项链,平时会用在胸针上,这可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她的手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