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想起,昨天他回来时似乎听见客厅的动静,翟阳和她并不欢快……
何苦当法制咖。
不过是一个女人。
“别打扰夫人。”翟阳声线哑而平,一贯冷漠。“一楼房间去收拾一下。”
他手心的门轻咔一声合上。
房内回归寂静后,崔静也被浓重的睡意继续拉扯得下陷。
夕阳移动,屋内的时钟的投影也在移动,光影从一侧移动到另一侧,她再次醒来时,椅边一个人被余晖笼罩着,灰色西装,领带散开,静默中冷冽。
“你醒了。” 翟阳把糟心的下属放到一边,“医生正在治疗他的手,不用担心。小武答应不再追究弟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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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静放在被子里的手收拢了拢,指上空无一物,戒指应该在昨晚就被翟阳取下来了,她转头看了眼熟悉的房间,依稀记得她是怎么被抱上来,身上也足够清爽。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着凉了。”翟阳按住她落地的腿,把床尾一件长袖披在她身上,从抽屉拿出一条袜子。
崔静避了一下。“我要看一下他。”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在答应翟阳后之前所有明面上“不在意”全都没有意义了。
翟阳没多说什么,叫人转接了薛以洁,把手机交给崔静。
崔静没想到这么轻易,她捧着手机,接着腿一烫,翟阳坐到旁边握住她的腿给她穿丝袜,从崔静抽了抽腿没抽动,把手机转了个方向避免把翟阳放入屏幕,因为对面手机被交到了薛以洁手上。
“你手还好吗?医生怎么说?”崔静觉得自己嗓音实在太哑,她垂眼希望薛以洁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
薛以洁穿着条状的病号服,把手机放床上,头凑镜头凑得很近,头发烟熏火燎炸开,他的脸哪怕是这样低垂的角度,脸上的肉并不受到地心引力的吸引,皮相骨相都绝佳。
声音闷闷:“我手很好的。”
“你是要把镜头吃了吗?”镜头又多了几簇头发,崔静原本糟糕的心不那么糟糕了。
“薛以洁,别骗我,真的很好吗?告诉我,医生说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翟阳听着她和薛以洁的对话,给她认真套上另一边丝袜,握着足弓调整正反,两指插在丝袜内层借力往上拉,指背磨过滑腻的腿。
翟阳目光带出极强的侵略性,面色潮气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