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
不。
朋友说她没心。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她对每个人都苛刻,不合心意的伙伴,她只会把她们放弃。就崔静有点舍不得,毕竟她是她在种花国交的第一个好朋友。认识已经七年了。
幸好。
覃笙有些庆幸,幸好自己那天聚会主动去找她了。
她转身去二手闲置店,把崔静给她的包卖了,拿到一笔钱,物尽其用。在机场买了手机,用身份证信息搞到旧的SIM卡号码。
几分钟后,国内的银行卡收到好友的转账消息。
她找路过的美女借了火,咬着烟,将转账原封不动转回去,招手拦车。
“还是去投奔崔老师吧。她不会怪我卖了她的包吧。孩子实在是穷了。”
覃笙手机收到来电,看到尾号,她想起这是某个锲而不舍的学妹,覃笙不想接电话,可蓝色app收到学妹接二连三的转账,她打过去。
覃笙听了一会儿,在她拒绝学妹的联系恳求后,对方退而求其次提出:
“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当吗?”
又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朋友?”
“我从不幻想和朋友上床,接吻,我对女人没有一点性趣,尤其是对朋友没有性趣。还不够直白的话?”心情波动后,她的语气罕见的粗俗:
“我不需要能被我c的朋友。”
“别再打过来了。”
覃笙挂断电话:“朋友就是朋友啊。不能是任何东西,只是朋友。”
她给崔静发消息:
“我回来过年!”
的士开出郊外的机场,开进浓重新年气息的城市,幸福小区大门张灯结彩,物业挂的灯笼白天也红彤彤。覃笙心情越来越舒畅,怀揣着激动,王小明有把密码告诉她。进门她有些诧异地看到玄关蒙了一层灰。
崔静说出去旅游,竟然还没回来么?
客厅少了个沙发,地面有东西往外搬运的痕迹 ,猫窝东倒西歪,覃笙把那些猫窝扶正,坐在茶几上,放松地翻开和崔静的聊天窗口。
她给崔静打了个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