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餐盘去找她,刀抵在他的腹部:
“你伤不了我。”蒋旭年把餐盘放下,三两下制住她的身体,他的手掐着崔静握刀的手,手握上她挣扎间露出的腰,将崔静整个人提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单只手环过她的背。
她的双手被迫回抱他,握着刀的那只手任被握住不得动弹,胸腔被压的难受,肌肉硬邦邦,崔静一只手护到胸口挣扎,几乎要口不择言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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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刀抵在蒋旭年胸口,使了点劲尖刺进去,声音可以听闻的紧绷:
“你放开我。”
蒋旭年感觉到了那细微的疼,带着颤抖,他不到半秒就能把刀夺过来,“你杀过人吗?”
他不由得皱眉。
这种力度又怎么使得上劲。
蒋旭年眼里完全没有那把刀,杀人不是这么容易的,手上没有见过血的人捅进活猪都费劲。
他捧住她的脸亲她,崔静给了他一巴掌,蒋旭年不生气,他看向地面的匕首,那是她惊慌失措下丢掉的刀,她的身体语言告诉他答案。
她杀过人吗?她有这个杀人的能力吗?有决心吗?
都没有。她只有一颗保护自己的心。
他突然有点失望。
他在混乱里把崔静劫出来,这样他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的痕迹抹除,但可能由于他的旁观,让她在挣扎中被……磨平了一些东西。
拿着刀却没有刺向他人的能力。
他见证了她一直被抢夺,多么的可怜,或许竞争也让他觉得她更珍贵了。哪怕她不像当初那样有着猫一样的警敏和从容,她依旧还是很合他心意。
“你拿着它能有安全感的话我不介意你拿着。我再给你一点时间。”
蒋旭年拿着空盘走了。
他对着监控看崔静晚上睡觉把刀捡起来宝贝似的放到枕头下,白天蒋旭年给她拿了换洗的衣服,他走过去,崔静又一次拿出她那无用的刀,他有些轻蔑,走过去按着她握着刀的手腕。
“吃早餐吧。”
崔静被放开后冷着一张脸,似乎是见威胁他不起作用,反手将刀横在自己手腕:“出去。”
“别开玩笑了,你……”蒋旭年看见她压在手上的刀陷进肉,一丝血渗,崔静还没看到怎么回事,手腕一痛,她手上的刀就没夺走。
“对别人下不了手,对自己倒是狠了。”蒋旭年把刀柄塞进她手心,握着她的手将刀抵在自己的腹部:“你不必拿自残威胁我,但如果你要杀我,那么照着这里捅下去。”
“你以为我不敢?”握着刀的手颤抖。“烦死了你!”她的语调刺耳,“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逼我成为一个……”
“一个什么?杀人犯?”
“我会杀了你。”她拿着刀直直刺入他的身体,她甚至没有用力压在他身上,刀只在尖部没入腹部停下。
“你为什么不躲?”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
她摇摇头,怔怔地问:“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做?我甚至都不认识你。”这场心理的博弈,以刀再次被摔到地上作为结局。
她趴上被子,肩膀颤抖,背部的脊骨漂亮如山峦,蒋旭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太可笑的问题了。他从后环住她的腰,将唇贴上她凸起的脊骨。听见她问:
“你死了我还能活吗?”
聪明。“我死了别人不一定保得住你,我知道你有个有权势的老公,但我爸那人脏得很,不知道会怎么报复你。除非你时时刻刻呆在家里,并且确认那里没有被替换的佣人和安保人员。或远逃国外,这辈子东躲西藏……说不定国外还更不安全些。”
“疯子。”
蒋旭年笑了,这种话说出来都像调情,没有任何杀伤力:“你好像总能招惹一些疯子。但你太倔了,只要你肯放下一些东西,放下一些坚持,只要你肯放下。”
话虽如此,可看到这样放弃抵抗的她,他的身躯滚烫、渴望,心里的跃跃欲试少了几分。
屈服不是一个概率,是必然。
她最终也是可以屈服的,像现在这样,也是他所想的这样。
蒋旭年剥下她的外衣,去吻她的肌肤,崔静乖乖没有动,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神色骤然恐惧:
“你家有摄像头吗?”
“那当然有。 不会有人看到,这个家里哪里都有,不用管。”
“你家就一定很安全吗?万一不安全,你难道想要现场直播吗?”崔静尖叫起来,像一个泼妇那样无章法地乱抓乱挠,眼泪一颗颗往下滑,声音哑到不可思议。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们都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蒋旭年起身下楼。
崔静坐在床上把眼泪擦掉。
“我把监控关了,别哭了,哭成这样。现在不碰你,先下去吃点水果吧。”见她小声抽泣,蒋旭年心一阵怜惜。他没见过她掉这么多眼泪。
见她不动,他将她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