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戒指注定没有机会再送出去了。
下一秒,警察带着镣铐找上门,因为崔静提供的证据,他将按照流程被刑事拘留,最长可达14天,配合公安的调查,但因为是伤患,所以病房被监管起来。
走进来的警察向他出示证件:
“我是西台区公安局刑警队的队长。就在今天又收到了一起Beta的报案,罪名是绑架、故意伤害,报案人叫薛以洁,你认识这个人吗?你可以保持沉默。”
“我需要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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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夏夏发现这个年过得尤其压抑。翟阳被指控,又卷入爆炸案。因为腿的问题,避免了被拘留,但被监管在医院。正月初一一整天家里冷冷清清,爸妈忙着打点、探听消息,翟天羽那个白眼狼中午回来吃了饭就去公司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忙着篡位吧。翟夏夏想。家里也就她一个人眼睛最清晰。
也就她一个人最放松。
她听到大门有动静,门开,唐安念提着一个行李箱。“你好,翟小姐。”她手上拿着钥匙。
身后一个女人走进来,女人看都没看翟夏夏一眼,低头换鞋,
“去倒杯水。”
翟夏夏知道这是给她说的。“好。姐姐。”
太糟糕了,常年镇压她的暴君长姐回来了。
是小时候她和翟天羽不听话会被教训甩耳光、爸妈拦都拦不住的暴君。翟夏夏打了个寒噤。家里局势更复杂了,她看了眼远去的唐安念。翟阳的秘书似乎叛变了。
“阿姨都放假了?”
长姐坐上沙发,一派上位者的姿态。翟阳那个死装死装样就和长姐如出一辙,冷血资本家的调性、冷血资本家的长相,不愧是姐弟。
但是她是怎么回事?翟夏夏想想镜子里柔软的白莲脸。基因突变了?
或者她也不是爸妈的女儿,其实是和翟天羽一样是被领养的。正沉思,沙发上的女人道:
“去把床铺好,床单不要碎花。”
这还挑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翟夏夏当场把手上的水杯砸了,桌子掀了。
开玩笑。
她怎么敢忤逆长姐。连抗议都只能铺个丑床单膈应姐姐,她把水杯放下,就要去铺床,身后传来长姐不耐且冰冷的嗓音:“那个箱子里是你的礼物。”
翟夏夏折回来把箱子搬上去,动作都快了几分。
正月初五。
薛以洁积灰的画廊开门了,位于最繁华奢侈的中心辐射区,尽管是初五,已经大把店铺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