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同意。
贺伽星疯狂摇头。
宫少棋安抚着女孩,耐着性子到处亲亲抚抚,让女孩战栗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冷不丁一把扯下女孩的底裤,冷润的嗓音在夜里如同薄荷一般划过:“可能会有点疼,你只要稍微忍一下就过去了。”
陡然冰冷的感觉令贺伽星汗毛竖起,双手死死抵着宫少棋的胸膛,颤悠悠开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同意,你这样会被判刑的。”
宫少棋蓦的笑了,亲了亲女孩的耳朵:“我不是说了吗,这里只有我判别人的份。”
贺伽星感觉得到宫少棋的一只手往他自己身下掏去,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不可以,他们不能这样,就在下午她刚刚得知爸爸的真正死因,晚上她就要与她的杀父仇人做这种事吗?
她怎么对得起爸爸,她更是对不起自己。
不等她出声阻止,宫少棋就抵了上来,火热的触感贴上她的,贺伽星一阵战栗,疯了似的推着他,大喊:“快住手,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宫少棋抵在那里没有动,眼睛不知何时变得通红,带着嗜血的劲看着女孩,可声音还是温和:“我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