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星愣怔看着他,这是个疯子吗?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真是疯了…
贺伽星猛地甩开男人的手,朝着门跑去。
她才不要跟个疯子纠缠。
爸爸的死,她不会忘记,但是她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自己没了,爸爸的事就彻底没希望了。
刚搭上把手,拉开了一点缝隙,身后的男人哐的一脚踹上了门,贺伽星扯着被按在门板上。
“想跑哪去?”
男人低沉的声响如同大提琴,磁性好听又危险。
贺伽星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又果断把头低下,盯着宫少棋的喉结看。
这种气势太过迫人,空气中的威慑紧紧压着贺伽星,不让她躲避。
这种情况,任谁都知道他生气了。
形状优美的喉结突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随着吞咽,上下滑了滑,充满了魅惑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