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被润过,贺伽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迷迷糊糊说了句,“渠哥哥,你,真好。”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贺伽星觉得身边的温度骤降,冷的她打了个寒噤。
男人的手不温柔的覆上女孩白皙的额头,被烫的一顿。
漆黑的夜,男人微不可察的叹了声,转身走了出去。
夜半时分,贺伽星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两人走进女孩卧室,一人从被窝里拿出她的手,一个拿着吊瓶和支架挂好。
贺伽星睡梦中感到手背一阵刺痛,想睁眼看看怎么回事,可意识实在太沉,她醒不过来。
房间里,一个声音响起,“既然舍不得,还折磨她干嘛?她遭罪,心疼的不还是你?”
男人怔怔看着输液的女孩,罔若未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伽星觉得一只手臂凉的厉害,刚伸手去碰,就被人握住攥在手里。
她挣了挣,那只冰凉的胳膊就被一阵温热覆住。
贺伽星不动了,总算不那么冷了,舒服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