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看着男人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夏凉被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男人形状分明的手臂肌肉,“喂,这么待着你不无聊吗?”
男人觑她一眼,“怎么会无聊,就算无聊也比没得聊好。”
切,骗鬼吧。
她想,如果再不起来动动,她就要与这张床永永远远粘合在一块儿了。
不死心,“我们就出去走走呗,你看外面大大的太阳,白白的云,你就不想呼吸下新鲜空气吗?”
“你是说屋里的空气不够新鲜?OK,那我把空调打开。”
贺伽星按住这只要去拿空调的手,苦着张脸,“不必了。”一头又栽回了床里。
半晌宫少棋瞥了眼皱成苦瓜的女孩,说了实话,“鉴于你有前科,我不放你出去。”
贺伽星腾的坐起来,嚷嚷,“什么前科!我只是想看看罢了,你非要这么小气?”
典型的倒打一耙,宫少棋懒得跟她争辩,一锤定音,“是不是前科你心里清楚,总之你不能出去。”
干嘛非要这样呢?
就算她真的想死,也与他无关,何必摆出一副痛心到差点永失所爱的样子呢。
“那我起来逛逛花园可以吧。”
“不可以。”
“那去喝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