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陷入沉思,数值没变就意味着花瓶里根本就没有藏东西。
贺伽星仔细回想那天与丁钰的对话,是不是她会错意了,也许爸爸根本没有留下消息,或者留了消息,但是不在花瓶里。
摇了摇头,不可能,丁钰就算现在是为宫家做事,也没必要撒个谎骗她,实在不想说他不会说的。
既然说了,肯定是有痕迹,只是不容易被发现。
一时急不来,花瓶的事得慢慢来才行。
第二天一早,贺伽星高高兴兴从床上起来挑去看比赛的衣服,就听到菜菜来砸门的声音,“贺小姐快醒醒啊,陈公子发烧了,咱们要赶紧带他去医院。”
“什么?!”贺伽星睡衣都来不及去换冲到了陈霈的房间。
一进门,屋里的温度冷的人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陈霈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一脸的病态。
贺伽星走过去,手刚触到陈霈的脑门,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蹦出来,“完!了!”
陈霈的身上烫的不像话,贺伽星轻轻拍着陈霈的脸,“陈霈,能听见我说话吗?陈霈?”
陈霈似乎听见了贺伽星的声音,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