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会待在酒吧，爱菈泽雅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知会我一声，先提前谢过啦。”

司空振翼从酒柜里取了一瓶蠕虫威士忌，上二楼回自己房间了。

……

空哥从二楼下来。

“冬雯彻尔，一杯「覆雪之吻」，谢谢。”空哥很是轻车熟路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牛奶。

“稍等。”冬雯彻尔散漫地为空哥调配果汁。

“踱步星阶，真是个好名字。”空哥趁机引出话题，他想要求证一些东西。

“是啊，我们也这么觉得。”冬雯彻尔把“我们”二字咬得很重。

“逡巡在一道剑走偏锋的星阶上，甘愿在这么个小地方待上几千上百年，不得不夸赞一句你们的耐心真的很好。”

空哥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插入自己想要讨论的话题。

“十年、百年、千年，都不过是一天天重复枯燥的修炼，能在这些时间段里从事着自己喜爱的事务、工作，千百载光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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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雯彻尔回应道，手头的动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但一杯果汁牛奶怎么可能会花费这么久。

见对方有意和自己交流，空哥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我知道你，现在该叫你冬雯彻尔，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认了出来，曾经叱咤无数银河星海的魔法师，从你销声匿迹开始直到如今，这千百年里你的人气依旧居高不下，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地方担任调酒师，还一待就是这么久。”

空荧双子也是穿行在星海之中的旅行者，像冬雯彻尔这样的风云人物自然是不可能忘记的。

“很荣幸能在你的记忆中留下痕迹，客人，但，你真正要问的不仅仅是这些吧？”

冬雯彻尔拒绝对方的客套并抛出了一条对话申请。

“好吧，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从司空振翼口中我得知了莱特勒斯这个名字，他故意把真名苦炼澄心告诉了我，在当年的猎神战争时期立下汗马功劳，却在声望最高的时期急流勇退，从此音讯全无，并且由于其能力的影响，已经有很多人都忘记了这个曾经声名显赫的天骄。”

空哥这话并没有引起冬雯彻尔的兴趣，似乎在听到莱特勒斯这个名字时就表现得兴致缺缺了。

“还有吗？”

冬雯彻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与苦炼澄心同行的，还有一位女子，她的名字是月狂妃清商，在猎神战争结束后还活跃了几十年，但几十年后人们得知月狂妃清商死讯时，所有人才发现了她的骗局，死去的只是一具分身，真正的月狂妃清商肯定早已跟随苦炼澄心一起离去，不知所踪。

“彼时的月狂妃清商以杀闻名，无数星域化作死亡之地，死于她手的刀下亡魂，加上无数星域的磅礴血气，凝结成了一颗为其他星球带来死亡与混沌的活体星球——噬星自由，并逐渐演化出数量众多，难以攻击的子个体，这让月狂妃清商毁誉参半。”

空哥的眼神中带着自信，因为以他手中的信息来说，他很确定苦炼澄心和月狂妃清商这两个人也是酒吧的一员，并且也和面前的冬雯彻尔一样，在寻求着剑走偏锋攀登下一级星阶的方法。

“继续，你还没说完吧。”

冬雯彻尔把「覆雪之吻」推到空哥面前，这个动作也表示了如果下一句话不能引起注意的话，这场对话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而你，冬雯彻尔，我暂且说出你的真名，水莹然，你的道路被众多登阶之人奉为圭臬，登阶之人，哪一个不是一方世界的天之骄子？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和你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地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走出来，并成为那一代人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比较统一的说法是你在联合众人打响对伪神的战争中，为了救助他们神力耗尽，被数倍的敌人围困，最终力尽被杀，尽管最后是他们赢了，却元气大伤，不复从前。”

空哥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冬雯彻尔也并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你的饮料好了。”

“不出所料，酒不错。”空哥打算起身离开，被一双素手按了回去。

“这位客人，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一杯，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