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闭了嘴,任如意才开始说。 “我,任如意,过往叫任辛,安国朱衣卫前左使。再者,我也曾做过朱衣卫的白雀。” 宁远舟也有些心疼,任如意这话无异于在自揭伤疤。 “如意,这些我都知道。” “不,宁远舟,你不知道。”任如意再次打断宁远舟。 “我做白雀,同样需要同那些臭男人虚以委蛇,按照寻常人的说法,我也不是什么全无污点的人。” 任如意说到这里,语气还是多少颤了几分。 宁远舟一把接过话茬,上前一步拉住了任如意的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