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次一忙,总没有吃饭的定数,这里头都是些可以冷食的点心。”
钱昭已经是这一群人里最为细致的了,以往都是他在安排兄弟们的吃住,如今大家都忙起来了,他倒是看顾不上,有这么个阿妱在院子里,被照顾的感觉竟然也不错。
不善言辞的他也只是点头致谢,拎上了那食盒,就往堂内演武场去了,去找我们可怜的小元禄了。
今天早上一回来,宁远舟就是立马将元禄给抓演武场去了。
那改良版的雷火弹的痕迹,他们几人都是再熟悉不过了。
可是任由宁远舟怎么逼问,元禄也只是说自己去章崧门口炸了个雷火弹,别是就是咬死了不说是任如意带她去的,也不说是为了杨盈才去的,也算是仗义了一番吧。
宁远舟早上多少还是带着点火气,一想着元禄就是脚程快才被任如意拖去打掩护,于是乎就把元禄发配去演武场扎马步了,说是得扎到站不起来为止。
等钱昭提着吃食找到元禄的时候,元禄的两条腿已然隐隐开始颤抖了。
眼瞧着钱昭过来,元禄两眼放光,要不是腿上没劲儿都想冲过来挂钱昭身上。
钱昭也是不惯着他,“蹲好了啊,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附近可有他的眼线呢。”
果然钱昭一说,元禄马上又规规矩矩蹲好了,用眼神扫了一圈,远处扫地的李大爷,侧边晾衣服的王大姐,还有……
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就塞到了他嘴里。
眼瞧着元禄扎着马步吃包子,脸上一脸高兴,钱昭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你说你一天天跟着任如意,怎么别的本事是一点儿没学到呢?”
……
过了一会儿,宁远舟正在书房里书写奏章,准备以这官银为引,再给章崧上一道眼药。
奏章已然写完,正要出门进宫,门口就有人来了。
“宁堂主,元禄晕倒了!”
宁远舟一听,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找大夫了吗?”
“说是胸口闷疼,钱昭在他边上,似乎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