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任如意正饮着酒,满院的人都在各自忙碌,她倒是难得悠闲。
“谁?”任如意问了一声院外的人。
“任姑娘,门外有人找你。”
有人找任如意,前院的人听了便来后院寻。
任如意在这梧国,能专门来找她的,怕也就只有……
“你怎么来了?”
任如意领着一身劲装围帽的金媚娘进了院子,又带到了书房去。
“这几日有些情况,于十三也不知怎的好些天没有来,我便只有来寻你了。”
任如意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情况,竟然值得金媚娘亲自往这六道堂跑上这一趟。
金媚娘从衣袖中掏着,一枚长得歪歪扭扭的银锭子,被放在了任如意面前。
任如意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才轻轻说出两个字,“北磐。”
金媚娘点点头,
“这段日子,芙蓉楼生意起来了,往来客人便多了些。我店里有从其他酒楼里挖墙脚过来的管事,向我汇报说梧都来了许多生面孔。”
在梧都这个地方,除开往来的客商以外,能消费得起酒楼的人大抵就是固定的那么一个圈子的人。
金媚娘花了重金从那些个老牌酒楼里挖墙脚,为得就是这样一个眼力劲儿。
“管事汇报后,我便派人刻意去探查。好些人都是初次来梧都,也不全为行商而来,偏偏出手阔绰,却又独独中意我芙蓉楼。”
任如意一听便明白了大半。这些人,就是看中了芙蓉楼的“新”,认定了在这芙蓉楼盘桓最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却没料想钻进了金媚娘的地盘。
“我派人想深查,没查出什么头绪,但总算是找着机会,派了个手脚快的,在他们的行李里找到了这个。”
金媚娘指着那桌上的银锭子。
“北磐和安梧两国度量衡不同,他们的冶炼手段也粗糙,这样的银锭子确实是北磐人才会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