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预料的一样,并不非常沉重,但是也不轻。
还好乌瑟的靴子是相当防滑的水平,踩在河底的石头上也不至于一下子滑倒。
靠着盔甲抵抗住冲击力,乌瑟费力地向下蹲了蹲,试着用自己的膝盖把这棺椁的一端抬起来,这样才好顺着绳子搬到岸上。
把自己湿透了的靴子放在篝火堆边上,乌瑟烤着自己打猎来的兔子。
他已经看过那个棺椁了。
相当奇怪,就像他当时在岸上看到的一样,整个棺椁浑然一体,严丝合缝,完全看不到一丁点的缝隙和痕迹。
乌瑟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棺椁究竟是正着的还是反着的,他只是按照飘过来时候的方向把它放在了边上。
明明是和普通的树木一样生长的无规则的纹路和裂痕,乌瑟却感觉这棺椁上的花纹整体好像是在呈现什么东西。
并不是什么异常邪恶之物,至少乌瑟没有从这个棺椁上感受到任何令他不适又或者不寒而栗的力量。
只可惜他怎么也没办法打开这个棺椁,看不了里面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