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地提醒你,那句话并不是只有前半段而已,也顺带告诉你,这世界上存在着所谓的‘特权阶级’,是不需要按部就班行动的,这类人不需要遵循常理,比如我们莫里亚缇家族。”
夏露耸耸肩,爱伦·坡及时移开目光,她觉得自己稍微有一些上火,感觉到了一些燥热,再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说不定会出事。
“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认知中的‘特权阶级’都仅限于最上层,也就是国王与帝王。
犯人最初可能会抱有一定的警惕,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但是如果他知道莫里亚缇是伯爵家族的姓氏,而他又看到了莫里亚缇家族的这座房屋,那么他一定会认为,我的确只是路过那里。
因为上层社会的人,是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样的,就算在舞会中当众死去一位贵族,也不会影响闹剧的继续进行。
追求闹剧这件事本身就是上层阶级的爱好以及‘特权’,比起新颖的歌剧,一桩发生在首都的离奇惨案反而更能吸引贵族们的视线,就算来了兴趣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倒不如说,如果一个人的死亡居然吸引不到一位贵族的目光,那这个人在伦敦的存在价值未必高于铺路的地砖。”
“好吧,我懂了,这病态的社会迟早该完蛋。”
爱伦·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评价社会的状态是受益者的特权,而大部分的底层人,比如那些作为基石都不够格的贫民,他们是没有功夫来感慨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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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的人一边享受规则带来的利益,一边代替低处的人感叹其规则的不公,以此来表示自己是有多么地关心普通人,转而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
‘我已经发自内心地为他们感伤过了’
所以什么都不用做。
“这是一个并不值钱的金戒指,一个从各方面的理由上都不应该出现在犯罪现场的东西。
案件的死者伊瑙克·J·德雷伯并不是一个专情的男人,他和大部分有钱的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