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可说,瓦尔特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对证件上的那些东西死记硬背——如果真的因为他的原因导致错过航班,两位博士怎么说姑且不论,他自己都要愧疚到死了。
“喂,鸡窝头,老师也要来啊,真的假的?她不是在……”
特斯拉博士突然闭上嘴,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勉强能够看到她似乎双手在画一个什么东西。
有些机密,但又不算非常机密的事情,这大概就是那种军事基地一样的东西,放在那里,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最好不要从边上过。
“不知道。”
爱因斯坦博士的回答倒是很简洁,大概是连自己都觉得这样说好像显得有些高冷,她又补上一句
“老师的话,要么就是阶段性研究完成了所以短时间内放个假,要么就是这次行动有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具体的那只有老师自己知道了”
这就是典型的态度工作
但是沟通就是这样,即便是相同的意思,多说和少说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
于是车上又陷入沉默,特斯拉博士在无事可做的时候就会想办法找点事做,这一点和爱因斯坦博士差别很大。
“呃,那个,问一下...”
在特斯拉博士准备随便找个话题之前,瓦尔特开口了
“你们口中的那个‘老师’,是谁啊?”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瓦尔特总觉得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车内陷入的沉默是截然不同的一种——就像是恐怖片里面突然发现身边的同伴都是鬼的时候会有的那种可怕。
自己好像问了什么非常可怕的问题。
瓦尔特这样想着,甚至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抓回实验室去或者被带到哪里进行人道毁灭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连保密等级底下的芬兰人似乎都知道这件事。
但这种令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的沉默只持续了两秒,就被爱因斯坦博士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