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题,桑络说道,“师父,最近有个叫悬荆门的总想害我我,我得把他们找出来。你和暗语的乌蒙前辈不是有关系么,你帮帮我呗。”
“师父……”桑络眨巴着眼睛盯着玄沂。
玄沂一身浩然正气,‘啪’一声拍了桌子,“谁敢害我徒儿,看我不把他揪出来扒皮。小络儿你放心,乌蒙我熟,包在师父身上。”
“师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啊?乖徒弟,师父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要不过几日为师再带你们去找乌蒙……”
玄沂面露难色,桑络才不管,这老家伙又装。
“那行吧师父,你先去忙事,过了几日来给徒儿收尸算了。”
“你个小崽子,师父现在就带你们去暗语找乌蒙行了吧。”
“师父,你果然最好了,下次给你多送些好酒!”
玄沂带着两个小辈到了一个戏班,那台上正唱着戏。
所谓台上唱尽死生离别戏,台下自逢人情世故薄凉。戏子入戏如同浓墨入画,余生为戏而活。
台下看客众多,却无一嬉闹,纷纷入神看着台上表演。
戏班里侍从见着玄沂便去通报了,不多时一个青衫女子迈着小碎步朝几人过来。
“青衣见过玄大人,师父正在台上表演,我先领几位大人去后院歇着。”
玄沂摆了摆手,“我就在此处看看二娘子,你先下去吧。”
青衣躬了躬身下去了。
对于唱戏桑络和冷穆商并不了解,桑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师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