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金嵚裴苦笑一声,颓然的坐回椅子上,衣袖里紧握的手不断有血渗出,金色的外袍染上一些,就像雕刻上的暗色花纹。
隔间内屏风后面出来一个人,小少年一副哭唧唧模样,“哥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疼不疼?”
他叫金世毓,是金嵚裴的亲弟弟,只有十一岁。
金嵚裴摇了摇头,唇色有些发白,“哥哥不疼!”
小少年一边给金嵚裴包扎一边抹泪,“哥哥,你已经很尽力去救烨哥哥了,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
金嵚裴笑着摸摸弟弟的头,“因为哥哥没能把他救出来,哥哥没有保护好他!”
金世毓苦着一张脸,“哥哥,刚才那个人就是桑络吗?他长得可真好看,可是哥哥也很好看的呀,为什么烨哥哥……”
他还没说完,金嵚裴便道,“世毓,你先在这儿待着等哥哥,哥哥回家一趟再回来接你!”
金世毓点了点头,外面侍卫道,“主人,太子的人去了府上!”
金嵚裴眸子沉了沉,“回去。”
一日前,阎烨去太子东宫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金嵚裴传去的消息也了无音讯,他终是坐不住了。
夜,一身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进了东宫,搜寻了整个宫殿都没有阎烨的踪影,要离开的时候,御林军统帅拦住了去路。
金嵚裴眸子一沉,和御林军缠斗起来,人数众多他根本不是对手很快落了下风,手臂中了一剑。
阎烨曾经给过他一瓶逃跑的药粉,说是桑络做的,金嵚裴还记得当时阎烨满脸无耻的笑意,他说,“打不过就跑,要是跑不过就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