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烨捂着胸口咳了一声,“他没事了吧?”
“我好得很!”阎烨话刚落,金嵚裴就端着两碗白粥进来了。
阎烨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手没事儿吧?”
金嵚裴端了白粥给他,“先管好自己吧,伤这么重,你要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都不行!”
阎烨撇了撇嘴,“唉,看来本公子近来不能到处潇洒了。”
接着阎烨看着金嵚裴道,“那日我去找阎政,他故意将我囚禁,就是为了逼你闯东宫,给你扣上行刺的罪名,这样金家就会自行崩解……”
“我当时害怕极了,若你真的被抓住该如何?金嵚裴,你干嘛为我这般冒险?”
金嵚裴笑了笑道,“你值得!”
一时间三人谁都没说话,桑络静静的喝着粥。
喝完粥,桑络拍拍衣服就出去了,冷穆商长身玉立,在外面定定的看着她。
“二哥!”桑络喊了一声就朝冷穆商奔去,他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
桑络猛吸一口冷穆商身上清冷的气息,安心的靠在了冷穆商肩上,“二哥,我好累啊!”
冷穆商抬手抱住桑络,安抚的碰了碰她的头,“有我在!”
桑络小鸡啄米似的在冷穆商胸口撞了撞,“二哥,我们明日就回去!”
冷穆商“嗯”了一声,将桑络打横抱了起来,桑络打了个呵欠眸子里雾蒙蒙的,双手牢牢的搂住冷穆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