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明无奈地笑了笑:
“先皇渐渐放权后,父皇事务繁忙,宴叔干脆就把我带在身边。
后面我说我要成为大将军,父皇还为这事跳脚过,质问宴叔,他好好的继承人怎么被他带歪了。
当时宴叔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你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父皇气得连夜把宴叔赶了出去,然后宴叔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喜滋滋地跑到风家,厚着脸皮哭唧唧地说自己无家可归,求收留。”
沈长明表达了番自己当时担心谢宴,偷偷跟上去,看见这一幕的震撼。
不要脸!
好不要脸!
深厚滤镜下宴叔英明神武的形象就这么碎了一地!
风初见下意识摸了摸脸皮。
好遗憾,居然没厚过自己老爹。
“有人这样评价过爸爸欸,说他少年天才,意气风发,自信张扬,踌躇满志,拥有常人难以拥有的魄力与果断,谋略与格局。”
闻言,沈长明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好深厚的滤镜。
虽然确实如此,但和宴叔待久了,你会发现他真的……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