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最后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俞母拨过去电话,这才把人喊过来的。
她面色惨白,浑身都是汗的模样把俞母和俞父吓了一跳。
吃下止疼药之后,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那种要命的疼痛感才渐渐地消失。
俞母很是担心的跟俞父交流着,“明天我给大姐说一声,我就不过去了,我带孩子去医院看一看,她这么疼,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俞非晚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客厅里面俞父俞母之间的交谈全都听到了耳朵里面,她没有力气起身,也阻止不了他们之间的商议。
等到俞母轻手轻脚的再进来俞非晚的房间的时候,瞧见她还没有睡,满脸都是担心,“怎么了晚晚,还是疼吗?”
俞非晚轻轻摇了摇头,“妈,你别给我请假。”
俞母愣住了,“你听到了啊,晚晚,你刚才疼坏了,现在吃了点止疼药这才缓过来,难保你的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晚晚,我们明天去医院查一下,你总得让爸爸妈妈放心才是。”
俞父站在了俞非晚房间的门口,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却代表了他的态度。
他也不同意让俞非晚明天继续去学校。
第二日,俞非晚匆匆吃了早饭,白着一张脸就去上学了。
她到底还是说服了俞父俞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