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家附近的一个平房里租的房子,俞大姑和大冯哥都搬进去住了,后来小保哥哥也经常过来,所以附近的邻居,常来常往的,认识的人,都知道俞大姑有两个儿子在。
一般也不会有人找俞大姑的麻烦。
况且俞父和俞母还经常往这边送东西,这让别人也是知道,俞大姑在平城是有人照看着的。
所以,俞非晚听到俞大姑被打入院的消息,还是十分震惊。
“入室抢劫吗?怎么青天白日的会有这种事情,大姑她伤的严重吗?爸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俞非晚一连着问了许多。
姥姥没有跟着过来,俞非晚和俞母匆忙骑着电动车去了县医院。
俞母恨得咬牙切齿的说道:“什么入室抢劫,都是你那个大姑父,前些日子就已经在平城了,因为你爸人在外地,村里面的人没联系上他,现在才知道,那该死的东西一早就在平城蹲点蹲你大姑了。”
俞非晚只感觉心里面一阵恶寒。
这是什么样的恐怖故事,冯秀其就像是黑暗里盯着的恶鬼,草丛里盯着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报警了吗?”俞非晚问道。
“哎——”俞母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县医院,有些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说,“报警了。”
俞非晚还想义愤填膺的说些什么,转头瞧见了俞母的神色,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她想起一个问题,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离谱又荒谬,可是俞大姑和冯秀其之间,他们两个,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自从十月一之后俞母开店,然后将俞大姑从村子里面接出来,知道现在一月份多了,临近过年的时候,估摸着俞大姑从来没有回村里面看一眼,哪怕是俞母给她放一天假在家休息休息,她也只是忙活着两个儿子的事情。
之前俞非晚提起离婚的事情,在俞大姑的眼里面,这或许是一件相当离经叛道的事情,可是俞非晚看得出来,俞大姑也很想挣脱出那样泥潭般的生活,离开那些让她无法抬起头来的人。
那么,只有离婚这一条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