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妈,”俞非晚还没忘那个让俞母比较糟心的事情,“你再招个售货员吧,就算是大姑的病养好了,你们两个未必忙的过来,你忘了过年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忙成什么样子了吗?”
俞母和俞父两个人之间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吸引走,俞母一拍大腿,“我知道,我这要是去沪市,光大姐一个人的话,得把她累个不行,等进货来,我们两个现在不一定能忙过来。”
何况现在俞大姑受伤养病。
怎么着都得找个人来。
关键是,招人的话,招什么人,给多少工钱合适,这让俞母更加的头疼。
毕竟外人不是近亲,总不能跟俞大姑一样的工钱。
“我现在还听说,水泥厂不行了已经,年后就要大批量的裁人,现在已经有工人去厂子里面闹了。”俞母感叹道。
俞父有些奇怪,“不是说你水泥厂早就散了吗,之前我还跟你说这件事来着,怎么现在才闹起来?”
“哈哈,”俞母有点心酸又有点痛快,“是这么一回事,但工人们哪里肯,我这还是之前的同事跟我说的,说是厂子里面会发一笔钱,算作是遣散费,结果厂子都已经被卖出去了,那笔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况且在那之前,我听说就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支出工资了。”
没有钱,老百姓的手里面没有钱的话,那可是会闹的,休想把大家应得的东西给糊弄过去。
俞非晚对这件事情有印象的。
其实水泥厂破产的事情在县城里面闹得挺大的,说实在的,长大以后的俞非晚并不是很明白,在一个县城逐步发展建设的时代中,慢慢的,很多很多的高楼都会建设起来,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面,都有无数的楼盘,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