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末还没看到这么多这么漂亮的盒子,忍不住上手摸上面的图案。
他轻轻打开来,里面还放着一个卷轴和一个小匣子。
他首先打开了那个卷轴,是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人,脚,大腿,腰,肩膀......一点点露了出来。
陈季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因画上的人右眼角居然跟他一样有一颗红色泪痣。
画上的人身材欣长,一脸的冷漠模样,肤色如雪,头发乌黑发亮,十分的俊美,却是带着几分的邪气,而他身穿红色的衣服,看着十分的喜庆。
或许只是凑巧吧,陈季末心里想,只是这身影有几分眼熟,好像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看了看落款,“姬玄”——楼下那倒了牌位的倒霉鬼的妻子。
等等,有点奇怪。
陈季末的眼睛再次看向画中人,这身材,这脸,这胸口——男的无疑。
他震惊了,好家伙,敢情霍言的老祖宗老早就搞基了,论玩得开还是霍言的老祖宗会玩,难怪霍炎这家伙的牌位后面没有他妻子,敢情是男的,人家可能压根就不给他放进去。
陈季末把卷轴放了回去,拿起了小匣子。
这只小匣子同样做了螺钿漆器工艺,他打开一看,里面就一个银镯子。
他拿起来一看,上面雕刻了一条带角的蛇,蛇有角为蛟,这上面居然是蛟,陈季末不由得举高来对着光看,还真的是一条蛟——这个银镯做工非常细致,就连小小的爪子都清晰可见。
陈季末细细看,在银镯的内侧找到了落款,“姬玄”。
看来又是那位霍炎的妻子的东西。
他心里有些疑惑,又是姬又是蛟的,这难道他的家族跟霍家家族有点牵连?
真是天方夜谭了,陈季末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无非是巧合罢了。
陈季末本来打算放回去的,但是看着这银镯子,他想起霍言送他的木镯子。
真是的,他祖宗还会送个银镯子,他倒好,给人送木镯子。
鬼使神差地,他将镯子戴上了手腕,转了转手臂,尺寸刚好,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做般。
就在陈季末还在欣赏着这镯子,外面传来了声音,有人在下面大喊道,“谁,谁破了阵法?”
说完就是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一楼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接着就是急急脚上二楼的声音。
陈季末看了眼杂物房半开着的门,刚才欲出去,所以没有反手关上门了,真是败笔。
难怪那人开门就直奔楼上来,从楼梯下去肯定和这人撞上,也不是怕了到对方,就是到人家家里,还四处瞎逛,这也就算了,还跑进人家的祠堂里,这样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