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末喉咙一痒，不由得咳嗽了几声，他吐出嘴里血，就看见自己的手边出现了一条银环蛇，再一看左飞跃一步步逼近。

他挣扎几次，全身疼痛，尤其腹部，根本站不起来，他急促地喘气，暗暗地快速凝聚体内的妖力。

他一把抓起银环蛇朝着左飞跃扔了过去，左飞跃剑一挥，银环蛇就断成了两截，陈季末随即两手化成爪，直接对着左飞跃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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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末催动全身的妖力，速度犹如闪电，左飞跃低估了他的速度，直接就被扑倒在地。

陈季末用双手压制住左飞跃，高举起右爪，对着左飞跃的脖子抓去，看到左飞跃情急之下居然开始哼唱小曲儿，歌声婉转动听凄凉，陈季末一愣，手上的动作居然无法控制地慢了下来，耳边的歌声越听越觉得尖锐刺耳，就像是千万根细针刺入大脑。

陈季末听得脑袋生痛，脑子快要爆炸般，他死死控制着自己，忍着想要抓破脑袋的想法，狠狠地咬着牙关，耳朵一股刺痛，接着耳鬓位置温热，一滴血顺着下颚线，滴落在左飞跃身上。

左飞跃看陈季末满脸痛苦的神色，右爪停在了半空中，两只耳朵鲜血直流，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

陈季末大喝一声，盖住了那歌声，右爪终于落了下来，锋利的爪子穿过黑色的布料，刺入对方的胸膛，抓破对方皮肉。

他感觉手感有点奇怪，来不及多想，迅速抽回了爪。

歌声停顿，陈季末顿时感觉脑子里的针全部消失，他抓住机会一脚用力踢在左飞跃的肚子上，看着那人撞断一棵大树，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陈季粗喘几口气，拖着脚步上前，他蹲了下来，问道，“为什么偷袭我？”

左飞跃喘着气，胸口的破了一个大洞，却不见血里面流出来，他半睁开眼睛，还没张开嘴巴说话，猛地咳嗽几声。

陈季末想了一会，问道，“那天晚上，其实你就躲在草丛里？”

虽然问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他总感觉今天席上那偷窥的眼神有点熟悉，就跟昨晚在荒地的一样。

左飞跃短促地笑一声，说道，“没错，我看见你那一脚，你跟我一样，都是妖。”

他的眼神落在陈季末的手上，陈季末的手此刻已经变回了正常。

陈季末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问道，“为什么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