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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霍言从妖城回来后,胸口上的伤原本愈合得差不多,却再次崩开。霍言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后沉默寡言,而关于陈季末的事,霍家没有人敢问,没有人敢提。
肖真真来霍家看了好几次霍言,期间说了好多劝慰的话。
肖真真咬着嘴唇,手指扯着自己的裙子,说道,“言哥,你就忘记他吧,他骗你,他是妖,他不是好人。”
说完,觉得自己说错了,马上补一句道,“不对,他不是好妖。”
“这种人......呸,这种妖不值得你去爱,忘记他吧。”
她说到这里害羞地低头,小声说道,“你可以看看我......”,她别开脸,“我们的家世都差不多,我......是会是好妻子,好母亲。”
说到这里,她越发害羞起来,声音就跟蚊子声一样。
她想起霍父霍母前不久对她说的话。
“真真,我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