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回到宿舍洗完澡出来,就坐在椅子上,从包里掏出碘伏消毒液。
他头发只是擦得半干,软趴趴地打成一绺一绺的,后脑勺下的一撮发尾尖也被他胡乱擦得打叉。
“你伤着了?”
拿着盆子准备去晾湿衣服的顾翔经过时,看见温竹垂着头擦药。
顾翔的话瞬间引起了另外两个舍友的注意。
“谁伤着了?温竹?”
躺在床上穿着清凉短装睡衣的杜泽,闻言从床边伸出头看了下来。
坐在下面的周之函也转过了身朝温竹看去。
温竹笑了一下:“就一点擦伤而已,破了点皮,不严重。” 他接着拆开另一支棉签。
杜泽疑惑地问:“啥时候擦伤了?打到后面那里?”
在球场上摔倒是常有的事,杜泽也摔过,他今天打的时候也摔了个屁股蹲。
“是最后投的那个两分球吧。” 周之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