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我其实也被调走了,跟着老朱一起】
【调到哪里去了】
【玉历县】
【啊!你们都走了!怎么没和我打个招呼呢】
【对不起啊,我实在不是有心瞒你,本来是想抽空打个电话告诉你的,但被家里事弄得焦头烂额,我这一调走家里孩子没人照顾,我婆婆又住院了,我实在是首尾难顾】
【好的,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后,天心月开车回家,回到家中已经将近九点,她心里很闷,换了鞋以后连灯都没开,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发呆。
漆黑的时候利于思考,余春晓这一走,孩子们失去了他们最信任的人,她打算给孤儿院的每个孩子配一只儿童手表,让他们和自己随时保持联系,但很快她又否定这个想法,这个行为无异于在挑衅新院长的权威,届时如果他把气撒到孩子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或者可以联系一下孤儿院的何老师和魏护工,不行,她和他们不熟。
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从地毯上坐起来翻手机监控,监控后台显示网终未连接,果然,连她之前装的监控也被新院长掐断了。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她和光暖孤儿院连着的那根的线好像一下就断了,要说特别舍不得倒也没有,但总觉得她既然管了就该管到底,不该因为换了院长,资助的事情变得麻烦而弃他们不顾,至少这一批孩子她要管……
正在这时,手机忽然进来一个电话打断她的思绪,是安烨。
【喂】她起来开灯,脚底板不小心踩到钥匙串,硌的她一声惊呼。
【怎么了】安烨的声音瞬间从懒散变成紧张。
【踩到钥匙了,扎脚】
【心月,我想你了,想见你】
【呵,你不是说你不能见我吗,见我如上刑,每天晚上打电话就好】她把灯打开后,去卧室的拿睡衣,准备结束电话后去洗澡。
【再怎么不见,也不能隔一个月,再有三天,我们就满一个月没见了,声音已经不能当作解药了……心月,我们同在一座城市,比人家异地恋的见面还少】
【我没所谓啊,我天生冷血,一年不见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