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初满意地看了看照片,她看向前面的装饰玻璃博物馆,“我们去那里吧。”
其他两人没有意见,就一起进去游览。
璀璨夺目的玻璃艺术令人目不暇接。
进了馆内,三人就各自散开,黑泽初停在在一件玻璃品内,那是一束用玻璃制成的玫瑰捧花。
“你喜欢这件作品吗?”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黑泽初转身就看到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
“很漂亮,就像是怒放的生命。”
老妇人缓缓开口:“十八年前也有个人是这么说的。”
黑泽初来了兴趣,“我可以问问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老妇人陷入了回忆,良久才答复,“是个小姑娘,大概也就八九岁的年纪,好像叫明美。”
黑泽初愣了一下,“那个小姑娘是不是齐肩短发,头上绑着红色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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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她,你们认识啊。”
黑泽初神色柔和,“嗯,我们是幼驯染。”
老妇人笑了起来,“说起来,那个小姑娘当年还在我丈夫那里订了一批玻璃制品,说是要给幼驯染做生日礼物,不过后来做好了,那个小姑娘没有再来,我的丈夫也已经去世了……”
说到后面,老妇人的声音低了下来。
黑泽初垂下了眸子,当然来不了了,因为那之后,他们都出事了。
老妇人看出了黑泽初低沉的情绪,“孩子,那批玻璃制品我还留着,要不要去我那里拿走?”
黑泽初点点头,“麻烦了。”
这就是你让我来豪斯登堡的理由吗?
在回去的路上,黑泽初无意识地把玩着用玻璃做成的小鸟,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黑泽葵可以感受到黑泽初的心情变好。
她感慨道:果然还是阿姐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