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上派出不少锦衣卫暗中查探,都没有消息。
“你当我大理寺是吃白饭的,自然有我们的渠道,难不成和你们金吾卫一样,一群莽夫。”
陆清砚想到谢晚宜那娇靥如花的脸,嘴角勾起淡笑。
心情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江寻年。
“你,你说谁莽夫呢,信不信我把兄弟们叫过来围了你们大理寺。”
江寻年哪里听得了这话,不就是没有他消息灵通,居然如此说他们。
“难道本官说的不对?那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见有线索。”
陆清砚丢下手中的卷宗,身子微微后仰,一只手搭在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跳脚的人。
江寻年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急的双手拍案。
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两人目光流转,天雷地火,皓白站在门口,轻声咳了咳。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江寻年也不再计较,坐在椅子上,打开手中的折扇“呼哧呼哧”的给自己手动下火。
他不走,皓白就站在原地,看看陆清砚,看看他。
“看我干什么,有事你就说。”江寻年没好气道,收拾不了主子,把怨气撒在属下身上他还是能行的。
皓白:……
陆清砚也示意他直接说。
“是,将军府传信儿,谢毅的那位玉姨娘小产了。”
听到这事,江寻年也不气了,直起身子。
陆清砚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当天晚上,某人再次翻了将军府的墙。
谢晚宜看着大晚上站在自己屋里的人,原本带着困意的眸子,瞬间清醒。
“陆大人,白天好好的大门你不走,干嘛老是翻墙。”
陆清砚也想啊,但是现在将军和少将军都在外边,他白天想来府中也没有借口。
“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房间昏暗,只有斑斑月光照进来。
习武之人夜间视力也好,看到床榻上的人儿缓缓起身,拢好寝衣。
“托大人和夫人的福,已经好多了,不过那些补品太夸张了,你拿回去一些,也省得招人惦记。”
谢晚宜仔细想了想,那些补品确实有些多,打算让陆清砚带回去些。
又想起秀芝说的话,耳尖发热,还好屋子里没有点灯,不然一定能看到她泛红的耳尖。
“既然是母亲给你的,那你就收着,国公府不差这些。”
“对了,我听说那位姨娘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