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现在还要在那个破亭子里吹凉风呢。
刚刚太医说他的手腕被二次损伤,以后不能执笔了,想要恢复到从前不可能了。
他差点晕厥过去,他右手不能用了,他成了个废人,那以后还如何继承大统。
他愤恨的看着陆清砚,想要让他偿命。
“太子殿下,我们回纥虽是战败国,可我们皇子在你们皇宫中被害,还望殿下为我们做主啊!”回纥使臣躬身在大殿中央。
目光盯着谢晚宜的方向。
“使臣不必着急,慢慢说来,本宫定然会查明真相,还你们一个清白。”
使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本想要直接定谢晚宜的罪,没想到他还要查这件事。
他自然知道回纥皇子的德行,若是真明察,恐怕他们也讨不到好。
他飞速的转动脑子,想要找到解决办法,就听到回纥皇子说。
“就是她把我伤成这样的。”回纥皇子在椅子上呻吟着,想要指谢晚宜,却不小心扯到刚刚的伤口。
胳膊被木板固定,根本抬不起来,他不知道陆清砚用的什么方法,太医即使帮他矫正了,却总是对不齐。
几次尝试疼的他咬牙切齿,只能用木板加以固定。
陆清砚他惹不起,只能把矛头对准谢晚宜,他的眼神似是要杀人。
“谢姑娘,可有此事。”
谢晚宜再次站到大殿中央,“回殿下,不是臣女。”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回纥皇子要诬陷你。”
太子已经从陆清砚口中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率先让谢晚宜说。
回纥使臣听到太子说皇子诬陷那女子,刚想纠正,被谢晚宜抢先。
“启禀殿下,臣女喝了些果酒,有些头晕,想要出去透口气,谁知刚出去就被回纥皇子缠上。”
“她还说让臣女从了他,给他做侧妃,还准备......”
谢晚宜说了一半,正在纠结要不要把陆清砚过去的事说出来,就被回纥皇子打断。
“明明是你勾引我,是你说看本宫风流倜傥,想要跟着我,我才勉强答应的。”
周围人听到他的话,流露着鄙夷的目光,这位回纥皇子对自己的认知好像不够。
就连回纥使臣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面露难色的看了看他。
陆清砚周身的寒气更甚,一半脸隐在暗处如毒舌般盯着回纥皇子。
“臣女有婢女可以作证,臣女并未勾引他。”
谢晚宜指了指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