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太子自然也收到信息,只能让江寻年去探望,毕竟两人现在的关系僵硬,不适合出现在国公府。
沈予曦的月份也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便捷。
不过宫外的消息多多少少也听到不少,她有些担忧谢晚宜。
“殿下,陆世子这样做,晚晚肯定伤心,我想去看看她。”沈予曦眉头拧成川字,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到太子身边坐下。
她虽然不知道太子在谋划之事,但这件事发生在晚晚身上,她还是担心的。
太子听见她的声音,赶忙扶着她:“放心吧,她没事的,本宫会派人盯着外边的消息,如今你的身子正是紧要关头,切不可忧思过度。”
沈予曦呢喃道:“我不管殿下筹谋什么,但是她是我的朋友,还望殿下不要伤害她。”
“放心吧,不会的,陆世子护在心尖上的人,哪能是谁说动就能动的。”太子安抚着她,再多的话他也不便说。
因为陆清砚受伤,所以告假几日,舞姬刚刚进府,看似在府中转悠,实则是想摸清楚国公府的情况。
顺便和国公府中的探子汇合。
眼见太子继位大典不足五日,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陆清砚身上的伤也逐渐养好。
“主子,昨夜那舞姬将此物埋在国公府的花园中。”
墨染呈上来一个令牌大小的东西,上面刻着回纥文,以及图案。
陆清砚拿着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随后扔在桌子上,从案台下方拿出个差不多的令牌,只是上面刻着的是动物图案。
“把这个埋回原位,别被人发现。”
“是。”墨染应声退下。
陆清砚在书房中沉思,回纥每次交手都是战败,唯有此次,本应该是大邺即将成功的局面,却被回纥反败为胜。
原来这些人还只会用这种小把戏,看来玉青王也不过如此。
此时书房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书房重地,不可擅闯,你且等我们通报世子。”
“奴家只是想给世子送碗羹汤,不会惹麻烦的,奴家还想给世子个惊喜呢,若是你们通报了,岂不是没有惊喜可言。”舞姬扭着腰肢,想要躲开侍卫的阻拦。
奈何她根本躲不过,恰好这时谢晚宜也出现在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