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姜县令不知道他们能否与郑家对抗。

姜县令说道:“我与郑家的交往并不多,暂时谈不上拉拢。我虽然在怀城做官,但上面还有知府大人掌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没想到竟然会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想要铲除我姜家。”

他顿了顿,又说道:“你们又是什么人?跟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你们背后的主人又是谁?”

宋知婳拿着手中的药瓶,轻轻地摩擦着。

她说道:“郑家知道怀城是块肥肉,其他人肯定也知道。他们不动知府大人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事情都交付到知府大人手中,做个甩手掌柜。否则等你病好了,传到郑家眼里,那你可能就麻烦了。”

姜县令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

但如今,生命危在旦夕,只能忍痛割爱,放弃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下产业。

宋知婳察觉到他的沉默,料想他内心正在激烈斗争,答案即将揭晓,她便耐心等待,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药瓶。

姜县令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药瓶上,瞬间恍然大悟,连忙承诺:“这件事我会尽快处理妥当。”

宋知婳淡然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瞥了一眼孟时宴。

孟时宴心领神会,迅速将几个药瓶塞进了姜县令的怀里。

宋知婳在姜县令的房间里踱步,心中不禁感慨:怀城作为京城的交界地带,富裕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京城。

看看这小小的县令房间,其奢华程度甚至超过了一些边界地区的穷苦知府。

她暗自思忖,或许这就是权力的魅力,让人在追逐的过程中,逐渐忘记了初心,迷失了自我。

半响,宋知婳开囗:“怀城的知府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知道,这位知府大人名叫许墨冰,年仅27岁,但为人处事十分低调,外界鲜有他的传言。

姜县令皱着眉头,深思熟虑地回答道:“许墨冰这个人,除了重要公务,平时很少露面,大家对他的印象也都只是自言片语。就我目前所了解的,他这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冷漠得像冰水。27岁了,还未成亲,不过府上倒是有很多妾侍,这一点我不太清楚是真是假。”

宋知婳听了之后,心中对这位知府大人的形象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