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棉被我肩上的血吓得不轻,担忧得几乎掉下泪来:“姐姐这些日子一定过得很苦吧,伤的这么重,竟还中了毒。”
靳惜续颦眉,抬起手背扬了扬,一个字都没说,下人却应了一声,猫着腰退了两步,又被靳惜续叫住:“请大夫为大小姐诊病之事务必要大张旗鼓,人尽皆知。”
靳若南看着靳惜续的方向,欲言又止,靳惜续自是了解自己儿子,道:“南儿,有话但说无妨。”
“孩儿认为姐姐此番回府是绝密之事,更是欺君之罪,若是被外人所见,传入宫中于太师府是万万不利的,爹爹为何还叫奴仆如此......。”
这事儿我也没搞明白啊,这靳惜续是不想活了吗?
靳惜续的目光投过靳若南锁定在我脸上,沉着嗓子:“你以为这不孝女大摇大摆地走回太师府,就没被路人看了去吗,此事为父自有安排”。
在大门口的时候,的确不少人看到我,相互之间还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我并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靳惜续叹口气道:“南儿,将你姐姐带回房中,命人好生看守;若微没有为父的允许不准踏出家中半步,否则家法伺候。”
靳若南得了他爹的令就要来抓我,我跳开一米远冲他们吼: “你这个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听得清楚,我、不、是、靳、若、微!”
靳惜续仿佛已经对我的话免疫了,头痛地摆摆手叫靳若南:“带下去。”
话毕,还和靳若南来了一番眼神交流。靳若南这厮抓了我就往门外拉,靳若棉也快步跟了上来。
诶,不是,我中毒的事就这么算了?我回也回不去,到了太师府没个人来给我解毒不说,还要软禁我,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荒婪的情报是不是有误,这家人是不是根本就没那本事解赤沙胆的毒。
千躲万躲,也还是以靳若微的身份进了太师府,而且是靳若微以前的房间。刚打开房间门就迎面冲过来一个人。抱着我声泪俱下:“大小姐,您竟真的还活着,谢天谢地,奴婢又见着您了!”
我把这丫头从怀里扒拉出来,捏住她的脸左看右看:“你是馥儿?”
“大小姐,奴婢是明月,不是馥儿,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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