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儿了,往回走干嘛,出去找人啊。”
我迫切地想往橘子山的方向走,领子却被荒婪拎着往客栈里面带去。
荒婪不顾我的挣扎,从容不迫:“不急。”
我被他拎得难受,衣服前领子锁我喉了!
“又不是你的人你当然不急,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我被他扔到了客栈一楼靠窗的八仙桌旁坐下,他也坐了下来,走招呼店小二上些米粥,小菜,糕点。
旋即淡声道:“昨夜便未进食,你食量那般大,此时还不饿吗?”
呃,我还真的很饿,碳水脑袋现在想狂炫两斤主食。
我很没出息地回他一个“饿”字。
“那就吃了饭再出去。
本来还能坚持的饥饿感,在闻到客栈里的饭香味后,胃酸分泌得厉害,也没有什么立场再拒绝了。
冬羽顺伺候在一旁,带着几分沮丧:“清早,奴才已同陆公子一起去了橘子山山脚附近查探,并未寻到半分有用的信息。”
“陆公子?”我的重点放在了一个陌生的名词上,回头看向冬羽,脸上堆满了疑惑:“谁啊?”
冬羽的表情比我更疑惑,目光飘向荒婪,又小心翼翼地转向我,眼中浮上同情之色,战战惶惶道:“大小姐,您……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非常无语:“我犯什么病,我根本就没病,你给我说清楚,陆公子是谁?”
冬羽无助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又飘向了荒婪,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猜想。
“你……。”
荒婪给自己编了个陆姓?
他平静得很,同样一副同情的神色:“失心疯时好时坏,倒也不稀奇,无妨,她这病自会痊愈。”
好嘛,我确定,这个“陆”是他刚给自己编的姓氏。也是,要是被冬羽这个小家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婪音府的二当家,还不把他吓死。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哼哼唧唧,低声吐槽,把荒婪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