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她不会伤你的。”
小贞跨进柴房,拍着那女孩的背,作安抚状,女孩好半天才冷静下来,没再冲着我飞扑,蹲在地上,像野兽一样甩着脑袋。
冬羽护在我面前,防备地盯着柴房里面,那女孩瞧见了冬羽,又狂躁起来,疯狂地抱着脑袋往柴堆里面缩着。
此时此刻,荒婪也穿好了上衣,苍白着半张脸从堂屋里走出来,循着动静来到了柴房外,站在我身边。
“陆公子已经清醒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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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大哥见了荒婪,惊讶了一番他的身体素质,注意力就回到了柴房里面。
女孩瞥到荒婪的瞬间,更狂躁了,狂躁中似乎还透着恐惧,疯狂摇头,恨不得整个人钻进柴堆里面去似的,纵横交错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小贞姐,这是……?”
这不能是他俩的孩子吧,三十岁出头的年龄,生不出这么大的孩子吧?
小贞不停地拍着女孩的背,努力安抚。
“这姑娘是我从橘子山上捡来的,舌头没了,口不能言,脸毁了,脑子不清醒,双手也被斩断了,又乱跑,生活无法自理,怕她有意外,便锁了起来,平日都很安静,许是今日看到生人,便狂躁了些。”
没舌头,没双手,怎么和婪音府蛊奴所遭受的劫难一模一样。
“蛊奴……。”
不仅是我,荒婪也想到了,并且说了出来。
“她……她是其中一个吗,那几个蛊奴,现在在哪里?”
他站得离我太近了,跟他说话,都得抬着头。
荒婪仔细看了看女孩,语气漂浮:“公子入关养病后,我便将蛊奴放了几个,却不知去向,她……是其中之一。”
我一把扯住荒婪的衣袖:“你说真的?你真的放了她们?”
难怪,难怪这姑娘看见荒婪。就跟看见鬼一样,怕得直往柴堆里钻!
他说等花清流治好旧疾后就放了蛊奴,但花清流的病还没好,他却也放了几个人,到底还是有恻隐之心的吧。
没想到蛊奴流浪到了橘子山,被小贞夫妇捡到了,也算撞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