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说的知道是指什么。
这时,厨房门口,冬羽劈完了柴火,摸着自己的后背往里走,边走边说:“大小姐,柴房那位那姑娘盯得奴才后背发麻。”
我噗嗤一笑:“生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是我我也盯着你,也可能是看你长的眉清目秀,单纯地想多看几眼。”
小贞盛好了几碗粥,放进托盘里,也笑道:“冬羽张口闭口自称奴才,又总是称呼姑娘你为大小姐,奴家冒昧,姑娘贵姓,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是……。”
冬羽正准备自报家门,被我开口打断:“小贞姐,我姓沈,家里小门小户,不值一提,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
冬羽识趣地不再开口,另外一个知情人荒婪也没有对我的回答发出异议。
小贞的目光在我和荒婪中间游走,在蒸笼升起的水汽中,神色无比暧昧:“那沈姑娘和陆公子……。”
“我们什么也不是。”小贞的表情像极了我磕cp的样子,我“豁”地站起来,慌忙解释。
小贞却了然于胸地点点头:“我也是过来人,都明白的。”然后端着一托盘的粥往内堂方向去了。
她明白什么啊?
冬羽也点头:“嗯,大小姐,奴才也明白的。”说完也端着两盘面点,跑去了内堂。
你又明白什么啊?
我的目光追随着小贞和冬羽,可他们谁都没再回到厨房,这么一瞬,就只剩下我和荒婪两个人了。
荒婪的声音更虚弱了,他的双眼盯着火光,却是在对我说话:“这么急着,咳咳!和我划清界限吗?”
我急到跳脚:“不是,我们是朋友啊,可是他们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吗?他们那是看好朋友应该有的眼神?”
我猜他在咳嗽的时候扯动了伤口,因为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