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
哨声在这个几乎全密封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甚至还有点回音。
在等小荒的空档,我才回过神来,这里面毛都没有一根,即便召唤了小荒来,我又该让它带什么信出去?让我自己咬破手指写一人血书吗?
臣妾做不到啊!
不但没有书信可以让小荒带走,这次连小荒我也没有等来。
这里实在是太封闭了,信鸽的定位哪有那么准确,等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听到窗外有什么动静。
我倔强地再次拿起竹哨,拼命吹响,又是几声急促的哨声回荡在屋子里。悲惨的是,小荒没叫来,把外面守门的人惊动了。
木门被一脚踹开,其中一人大步走进来,凶狠地瞪着我,下一眼就看到了我手里的竹哨。
“我还纳闷呢,什么破玩意儿弄出如此刺耳声响,原来是个竹哨。”
说着,果断伸手从我手里抢走了竹哨。
“还给我!”
我嗷的一嗓子就要冲上前去抢回来,可根本不敌对方,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抬手就抽在我的肩上。
“啪!”
那声音,跟广场上的老大爷抽陀螺似的,响彻木屋。
我下意识地收回了手,不用扭头看也该知道我的右肩已经鲜血淋漓了。
“这破东西有什么好抢的,白白挨一鞭子。”
男人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拿着竹哨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左手捂着生疼且灼热的右肩伤处,勉强抬起右手,伸出手掌,一字一顿:“还、给、我!”
男人收起了皮鞭,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啊,本大爷这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