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明月应承着打水去了。
我一看朱末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趁这个时间教育我了。
果然,明月前脚刚出门,朱末后脚就眉头紧锁,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小姐,能不这么冲动吗?今日这一巴掌,他若是知晓,会有多心疼啊。”
“你别告诉他了。”我深呼吸,捂着脸,闭着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就是气不过而已,靳若薇和段冷玉神仙打架我这个凡人遭殃,我的清白差一步就毁掉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们,我会怎么样……,嘿,我就不明白了,靳惜绪是不是杀人被段冷玉看见了,怎么能护短成这样?”
朱末格外语重心长地感叹:“兴许正是老爷杀人被二夫人瞧见了呢。”
我抬头问朱末:“什么意思?靳惜绪要是真杀个人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吧?”
“如若杀的那个人是当朝皇子又当如何?”
我不得不想到二十多年前的轶事了,猜测道:“你是说活埋花……清流那事?”
朱末没搭腔,我又不懂了:“这你都知道?”
“奴婢卖身太师府后曾无意中听到过一次靳惜绪和段冷玉因此争吵。”
我冷笑一声:“呵呵,这就把靳惜绪拿捏住了,还真是一段冤孽啊。”
“小姐若当真想收拾段冷玉,有的是办法,何苦与她正面撕破脸,日后那西国宫里还有一个段氏玄落,怕段玄落和其父段均把段冷昭和许烟之死都记在小姐你的头上,更加麻烦。”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段冷昭刺杀我和段冷玉卖我进青楼的仇我非报不可。”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段冷玉撕碎。这女人派来对付我的人来一个折一个,至少最近这些日子,她怕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一直惦记着京都别院的那个姑娘,现在才有空问起朱末:“对了,不言那边怎么样,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她的状态好不好。”
朱末叹息说:“不太好,不言是越发的疯癫了,也不知能不能撑到小姐选秀那日。”
可惜靳惜绪禁了我的足,暂时不能去看她了。
我们人是晚上回的,对朱末的赏赐是第二天早上来的。无非就是说朱末忠心护主重赏金银珠宝一大堆,朱末根本不在意这个,把赏赐都分给了其他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