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懵了,想试试看是不是在做梦。”
又有点懊悔地隔着衣料去触摸他的手臂:“痛不痛?”
他却没有正面回答我,反而问我:“是做梦吗?”
掐他之前我可是先掐过自己的。
“呃,看你的反应,应该不是做梦……。”
不是在做梦,这个院子的构造又是怎么回事?哪条科学理论能解释的通啊?我的想象贯穿古今,和古代工程师共享大脑?
“吃饭吧。”
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往池子尽头的餐桌那边引。
那池塘尽头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满满一桌美味佳肴。
我毫不怀疑他会做这些,在我那座四方小院就已经初见端倪,他这样的人好像……除了老杀人外,没有缺点。
这一餐食越吃心里越不是滋味,我心情沉重地问荒婪:“有酒吗?”
“有。”他给我夹了一只鸡腿到碗里:“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悲凉:“祭奠一下冬羽,他大概已经被狼吃掉了,石家人狼心狗肺,要强娶我就算了,还迷晕了冬羽把他扔山上喂了狼。”
说着说着,把碗里的鸡腿当成了苏然的脑袋用筷子戳得吱吱作响,现在都想把那对极品夫妻挖出来鞭尸一百次。
他动作轻柔地把我手里的筷子抽离鸡腿:“若是想喝酒我陪你,若是祭奠,那便不必了。”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一个下人?”
我的眼里透出质疑,他也把阶级尊卑看得这么重吗?即使有什么阶级尊卑之分那也是生前,人死了都是一抔黄土,还哪有什么上下阶级。
“想什么呢。”他把我鬓角的碎发揽到了耳后,给我一个放心的微笑:“他早已脱险,我将他送去了你那间别院,待你回到京都你们再一同回太师府。”